“是毛……”成欢说着话转过身，这才发现毛毛不知何时早丢下她开溜了。于是，将伸出去的手指头，又收了回来。

冥夜不再追问，只嗓音清浅说道：“下一次，别再过来了。”

成欢道：“我是担心你，所以想过来看看，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重塑位面会消耗你这么多的精神力，还好你醒来了。”

「担心你」三个字，让冥夜墨色的瞳仁微微波动，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说道：“我这么做，与你无关，完全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

成欢早就领教过他的寡淡冷漠，因此，也没觉得受到了什么伤害，问道：“冥夜，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冥夜顿时眉尖微蹙，有意支开她道：“你该回去，继续做任务了。”

成欢睨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要不要把拔【哔——】无情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好歹我过来看你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我就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至于这么急着赶人吗？”

冥夜揉了揉额角，微不可闻一叹：“成欢，以后能别再用这四个字了吗？你不觉得作为一个女人，你……太过于放浪形骸了吗？”

成欢轻轻一哂：“我一老海王，用得着在乎名声和面子吗？你若觉得我不够好，完全可以把我放回去，再重新抓一个人代替我继续做任务呀。

“这样的话，你既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你不再嫌弃我，我也不再厌恶你，我一天十个的玩我的小鲜肉，你一天十次的做你的任务，多好？”

“成欢！”冥夜剑眉紧皱，凤眸里染了一丝气恼和无奈，“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成欢被他气笑了，说道：“冥夜大人，您老人家对任务执行者的要求，变得这么苛刻了吗？在抓我过来之前，何着您老人家不知道我那劣迹斑斑的品行啊？我不想既当又立的，喜欢男色就是喜欢，用得着遮遮掩掩的吗？”

“我不是在谴责你的私生活，我是在……”冥夜突然不再说了，无力黯叹一声。

他觉得跟眼前的「成欢」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