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放心不下他，又抱了侥幸的心理，于是，便也跟着他一同下了山。”

“如果当时我能听你的，死躲在竹屋里不出来。即便萧子卿受到了天谴，我也会安然无恙。这样的话，就不会连累你家大人了。”

毛毛安慰她道：“这不能全怪你，毕竟，你是真正的爱上了萧子卿，关心则乱罢了。”

“毛毛……”成欢一脸严肃的望着它，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好吗？”

毛毛顿时感觉不妙，但还是强装起淡定，说道：“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成欢道：“你家大人在承受住第九道天谴之后，变成了我曾跟你描述过的那副黑衣红发的模样。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那些画面不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很有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对不对？”

毛毛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得说道：“没错，我家大人最初做魔尊时，便是那副模样，只是后来……”

它瞥了成欢一眼，又道，“后来，我家大人爱上了一个跟你同名的，也叫成欢的女人，为了讨那个女人欢心，他便换了模样。”

成欢道：“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的前世？”

毛毛笑道：“你一个现代人，也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

成欢道：“在碰到你和冥夜之前，我的确是从不相信这些，但是现在……请你告诉我，你的存在，你家大人的存在，以及我能穿梭于各个时空，这又该如何解释？”

毛毛沉默不语。

成欢又道：“所以，那个手持长鞭，跟你家大人杀得你死我活的人，确实是我？”

毛毛摇头：“不是，是那个女人。”

成欢自然不信，又问：“既然是她，那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毛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实话告诉你吧，你所穿越进去的这些位面，所攻略的对象，身体里有我家大人的残魂碎片，而被你占用的身体，里面有那个女人的残魂碎片。

“你每次穿越，都会继承她的记忆。所以，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对你造成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