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奚笙撇过了头：“不好。”

成欢死皮赖脸的开始翻旧账，说道：“当初我借钱给你时，你可是有默许过要跟我在一起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跟林婉颐提手分了，是不是？”

“所以，阿笙……”

成欢笑嘻嘻的用两只小手捧起了柳奚笙那张线条流畅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视线相对，她怔住了。

借着最后一丝黯淡的光线，她看清了他的眼睛。

深沉而不见底，再也没有澄澈和干净，唯余自嘲、自卑，以及成欢看不懂的情绪。

成欢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歉：“阿笙，对不起，我真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就是……我……”

“鬼知道我怎么突然说出这种没有脑子的话来，你别生气好不好？”

“阿笙……”

软糯糯的带着撒娇的「阿笙」，一下下的叩击着柳奚笙的心弦。

他本就没有生成欢的气，如今见她一脸的慌乱和懊恼，整颗心都要化了。

成欢虽然作，但却从不会无端的恃强凌弱，更不会无缘无故的羞辱别人。

见自己真的伤到了柳奚笙的自尊，她连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握起他的手，就要拉他起来。

柳奚笙却学着她前面的样子，将她带了下去，翻身压到了下面。

“你……”成欢刚一张口，便被柳奚笙堵住了双唇。

他的吻，生涩而不得法。

就像是在品尝一块绝美的糕点一般，细细的摸索着，浅浅的舔舐着。

成欢回过神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认真的说道：“阿笙，对不起。前面真的是我混账说错话了，咱们不提钱的事情了，也不提以身还债的事情了。”

“你也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柳奚笙拉开了她的小手，哑声说道：“成姐，你是真的想要我吗？”

成欢定定望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