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胸膛上。

如墨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痛和心疼。

“没有……”他哑声说道。

成欢心中疑惑，想抬起头询问两句。但是，她的脑袋才刚撤离冥夜的胸膛，便又被他给按回去了。

“昆仑镜不在不周山吗？”她问道。

冥夜道：“在，只是不知道被谁给打碎了。”

成欢皱眉：“谁怎么这样缺德呀！我还指望着能从昆仑镜里看到我的前世今生呢。”

冥夜沉默了两秒，说道：“前世的命运已经成为过往，且无法改变，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成欢道：“可是总感觉像失忆了一样，心里有些纠结。”

冥夜松开了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说道：“往后余生都有我陪着你，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成欢想了想，眉开眼笑：“也对。”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毛毛，在这个时候适时出声，问成欢道：“要看这次的任务结算吗？”

不待成欢回答，冥夜说道：“不看了，开启下一个位面吧。”

成欢微微有些疑惑：“不用属性加点了吗？”

冥夜道：“我帮你加。”

成欢狐疑的望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瞅出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她总感觉冥夜的情绪不太对劲儿。

虽然以前的他也是不爱多说话，甚至还有些不苟言笑，但她就是感觉眼前的他……

有些反常……

“你是不是在不周山遇到什么事情了？”她问道。

冥夜嗓音淡淡：“没有。”

成欢道：“那你为什么看上去很不高兴？”

冥夜微微俯身，带着些许戏谑的目光探进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笑着问道：“怎么样才算是高兴？要不……我给你唱个曲儿跳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