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发现一个问题。
“你和蒋老师十年前就认识了?”
“你不知道吗?”温晚反问,这么想想她好像的确没给别人说过她和蒋顷的事,“没事,这不重要,咱们先去买包,再去吃个饭。”
莫莫本来还想问问细节,但是见温晚并不愿深谈,只能悻悻闭上了嘴。
两个人直奔爱马仕。
柜姐一眼就认出温晚,面露诧异,非常热情的介绍,介绍的包一个比一个贵,最后温晚含泪买了一个三十万的亮面鳄鱼皮的包。
温晚长这么大从来没买过这么贵的包,刷卡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莫莫也在替她滴血。
“老板,要不咱们刷蒋老师的卡吧,反正也是给他妈妈买包,我相信蒋老师也不会介意。”
可是她会介意。
她打肿脸充胖子,忍着泪说:“没事,钱没了咱们可以再挣。”
只是让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她买房子的事可能又得往后延延了。
下午她提着大包小包回去,跟莫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准备的烟和包完好无缺塞进行李箱。
睡觉之前,她接到蒋顷的电话。
他似乎刚刚录完节目,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疲惫,电话那头静悄悄,应该是在车上:“老婆。”
“你在外面别这样叫我行吗?”温晚脑补了一下其他人听他叫老婆的表情,恨不得找条缝钻进来。
他靠着商务车的椅背,单手撑着眼睛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温晚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