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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桤的占有欲比方承想象中更严重。

这次开学,他再也不敢跟其他同学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平日里的交流也都保持着至少五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这种情况下,他本以为贺桤就算不能像摊牌前掩饰的那样好,但两人之间的勾肩搭背也能在“好哥们”名号的掩护下解释得通。

可谁知贺桤完全不按剧本走。

也许是那次敞开心扉的自我剖析将他的自控力破开个口子,就连有时方承跟老师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会眉眼间都会染上几分厌烦。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吃醋了,方承甚至觉得这可能是种病。

但奥赛初试在即,他只能一切先顺着待考的祖宗来。

假期中,学校帮忙请了两个以前有过竞赛经验的学长来帮忙上课,所有参加初试的考生,这段时间的晚自习都可以不上,到一层的两个空教室参加统一的临时抱佛脚。

贺桤之前参不参加无所谓,因为之前的老师肚子里也没什么货,但这次的训练肯定是要跟着上的,毕竟这两个学长都是当年得过奖保送的大佬。

于是晚自习就变成了方承一整天内唯一能“放风”的时间,毕竟就算他爱贺桤爱得死去活来,但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大半都密不透风得在他的监控下,多多少少会有些喘不过气。

得把他着臭毛病改改。

就等他比完赛后!

第一节 晚自习下课,方承揉了揉坐了一天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到后边活动活动。

王思佳倒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他,“《落羽》是不是要完结了?”

方承边做着转体运动边答:“反正我存稿已经画完大结局了,更新的话可能还得俩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