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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一片狼藉,方承也懒得收拾。

贺桤喝了酒之后粘人的很,狗皮膏药似的扒都扒不掉,一身结实的肌肉重的像铁块,方承被他缠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精疲力尽的躺倒在床上,贺桤当然也压了下来。

肖晓星拎过来不少酒,贺桤至少喝了三罐,身上酒气很浓,呼吸都带着醉醺醺的甜味儿。

他一会儿亲亲方承的额头,一会儿亲亲方承的嘴巴,呼吸逐渐粗重,某处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烈。

方承红着脸,小声道:“你要是想,我其实也可以。”

他从上辈子就做好被压的准备了,到现在这人最多也只是到处亲亲啃啃。

没想到喝醉的贺桤自制力也挺强,只是把两人脱光了钻进被窝,从背后抱着他,用肌肤相亲来缓解别处的饥渴。

他咬着他的耳尖,弹软滚烫的小舌头拨来拨去,玩儿了一会,才哑着嗓音说:“我的承承还没长大呢,要等等……”

均匀的呼吸声从耳后传来,方承小心翼翼的转过身,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轻声道:“晚安。”

冬令营一共八天,统一封闭式管理。以往几年都安排在寒假,但今年不知为何放假晚,于是被安排在了期末考试的半个月前。

其实所有进入冬令营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可以得到保送名额的,但保送的学校不同,如果想去到心仪的学校,自然就需要竞争。

贺桤的目标是华清,如果不能保送,他便放弃这次机会,等明年再战。

如果明年还不行,那就正常参加高考,反正他的学习成绩也很不错,高考也是有机会上华清的。

方承以为是自己当初说的考上华清以后他们的公司就有面子,才会让贺桤这么执着。

他还特地跟他说了声:“不必那么执着,反正我们考个能学做游戏的专业就行了。”

没想到贺桤很严肃的拒绝了他:“华清是一定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