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我或许能猜到。”

卡琳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就不再追问。

阿德沃尔拉了云西一下，对卡琳说：“卡琳医生，麻烦给云西检查一下。他那会晕过去了。”

云西晃晃手：“不用，我没事。”

他转头对阿德沃尔眨眼睛，小声道：“我一会跟你说。”

然后云西站起来，拉着阿德沃尔的尾巴尖往楼上走，“卡琳医生，我们去休息一下，一会午饭麻烦让智能管家送上来。”

卡琳点头：“好。”

…

阳光房中，阿德沃尔问云西：“你真的没事？”

“当然。”

云西锁了门，走到阿德沃尔跟前，帮阿德沃尔拉开浴袍，脱掉。

“那个麦克的灵魂确实对我产生了一些冲击，但也只是接受了一些他的记忆。说起来，你有这个情况吗？”

“没有。”

阿德沃尔嘴上答着，眼睛却盯着被云西扔掉的浴袍——云西并没有重新给他拿衣服。

云西心情愉快地哼着歌，去盥洗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绕到阿德沃尔的身后，开始给阿德沃尔擦尾巴甲片上的灰尘。

“那或许是我有灵魂核的缘故。我接收到的记忆都非常碎片化，但确实跟罗塔说的一样，至少在麦克被他母亲送来当志愿者为止是真实的。

“可是在那之后，麦克很快就脑死亡了。那个老麦克是一颗会呼吸的灵魂核，小麦克只是它的灵魂映射——就像我的那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