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沃尔笑了起来,说:“我没事。”
云西:“……”
云西敏锐地从这三个字里抠出了点问题。
云西眯起眼睛,问阿德沃尔:“上将先生,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小秘密吗?”
阿德沃尔的尾巴紧了紧云西的小腿,说:“就算再好的治疗,我的魂宫魂力也不可能恢复如初。这种异化的状态对别人来说是魂力异常的表现,但对我来说……我发现它或许是可控的。”
云西:“你是说,第三形态?”
阿德沃尔:“嗯。最近的魂兽魂力析出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昨天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可以把尾巴收起来,双腿膝盖以上也可以恢复原样。等魂兽魂力完全析出,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云西哑然,接着笑问:“所以,你是因为我喜欢才……”
阿德沃尔的尾巴尖卡在云西的膝弯,暧昧地来回做了个摩擦的动作。
“每次用尾巴卷住你时,你的反应都非常棒。而且,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就算要恢复,至少在……之后。”
云西听懂了,脸上的温度立刻直线爬升,但同时也心痒得厉害——确实跟阿德沃尔当了很久的“和尚”了。
“嗯!”
莓莓响亮的叫声打断了她爹妈的“有色交流”。
云西侧头一看,身体骤然僵住:“……天呐。”
莓莓把一块小蛋糕都吃完了——其中一半是用脸吃完的。
她黑色的毛毛上糊满了蛋糕渣跟奶黄色的奶油,卷毛毛被凝成了一缕一缕,甚至连小耳朵上都沾了半个轮廓;前头两只小爪上踩满了奶油,在桌布上留下了几个小梅花印。
唯独干净的只有嘴巴一圈——她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