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拿了一个,另外一格我来的时候就是空的!你。。。你怎么能冤枉我偷东西呢!”肖蜀南
“你本来就是个小偷,还要我冤枉?”
“但是我只偷了一个!就一个!我肖蜀南向来是明人不做暗事!”肖蜀南义愤填膺,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烈士一样。
“偷窃也算明事吗?”女人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着她又拿起弯刀来直逼向肖蜀南的命根。
一看刀又来了,肖蜀南嚎叫道:“我真没拿啊!你不讲信用!你变态!”眼泪都滋了出来。
见肖蜀南这幅模样女人确信银环不是他拿的,遂又将刀一收,又捡了块碎布丢到肖蜀南身上,恰巧将他的□□盖住了,“我从来说话算数。”
肖蜀南为自己保住了传宗接代的家伙而长舒一口气,他见女人背过身去在架子上一格格地翻找着。“你干嘛呢,不是说把我放了吗。”
女人转过头来道:“放自然是要放,但是我要保证你不会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肖蜀南白了一眼女人道:“咱俩又没发生什么,你还怕我出去败坏你的。。。”话说了一半,只见女人手里拿着颗黑色的大药丸走近来。“你。。。你要干什么。”看着女人媚笑的神情,肖蜀南急道:“我保证,今晚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没等肖蜀南把话说完,女人一手在肖蜀南的颌骨处一捏,又将手里那颗不明效力的药丸塞了进去。
药丸是那么大,以至于卡在肖蜀南的喉头处,他直了几次脖子才咽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好东西。”女人微微一笑,在肖蜀南眼里却笑得那么邪乎。她来到架子边上,轻轻抚摸着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瓶,里面充斥着绿色的液体,还有一只老鼠的尸体,“虽然着药还在实验阶段,但是既然你来了就试一下吧,反正我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你不会说出去就可以了,万一出了问题,即使把你毒哑毒死了,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女人笑得很柔和就好像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让肖蜀南心中忐忑不已,但是既然药已下肚,那就只能祈祷这自己不至于被毒哑或毒死吧。本以为自己会出现肚子剧痛或是头晕眼花的症状,但是过了许久也没有。
女人看了看怀表,又看了看肖蜀南,咕哝道:“应该差不多了。”
“喂!你到底说话算不算数,你不是说过放了我吗”肖蜀南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腿上有伤牵动,让他疼得嘶嘶吸凉气,安静了下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外国人?”
女人摇了摇头,不语,只是指了指桌子上那个玻璃罐里装着的那朵红色的花。
“你叫春花?”
女人摇了摇头。
“那你叫小红?”因为身体没有什么症状,肖蜀南开始贫嘴起来。
女人还是摇了摇头,她又看了看怀表,咕哝了一句:“差不多了,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拿了一根还是两根?”女人将手里的银环在肖蜀南眼前晃了晃。
“大丈夫,说拿了一根就是一根。”肖蜀南一本正经地说道。突然,他的肚脐眼出冒出一缕白烟,接着周身都开始冒烟,“我这是怎么了,你对我。。。”浓重的烟雾覆盖了肖蜀南的全身,烟雾散去后桌子上只有一只银毛的肥老鼠。
“看来你没有说谎。”女人哼哼一笑,“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一辈子老鼠吧,这样你就能一辈子干偷东西的勾当了。”
变成了老鼠的肖蜀南想骂女人恶毒,但此时的他却只能发出“吱吱”的叫声,他灰溜溜地从窗台翻了出去,跑了。
本以为自己会当一辈子的老鼠,万念俱灰的肖蜀南想到了寻死,碰巧他看见了园子里蜷着一只橘黄色的肥猫,他便想着:士可杀不可辱!遂一头撞向了那只肥猫。
原本眯着眼睛养神的橘猫看见墙根出一只大老鼠如子弹般冲来,吓得毛一炸,逃也似地钻进了草丛。
妈的!这什么狗屁猫!跑得比老鼠好快!肖蜀南这样想着突然心里又是一感伤,老鼠竟是我自己!
接着他又看到了院墙,这堵墙既厚实又坚硬,一头撞上去准保能上西天!敢想敢干!肖蜀南后退往后一撤,跌跌撞撞地冲向围墙,眼看就差一尺距离时,他的身上又冒起白烟来。只听咚的一声,他眼冒金星地坐在地上,一阵头晕眼花过后,摸了摸身子又摸了摸胳膊,发现自己已然变回了人形,高兴极了。
“是谁在那里!”只听一声喝道,一队巡查士兵齐刷刷将手电照了过来。
肖蜀南暗道不妙,纵深一跃攀上了墙头,遁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