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疑惑：为什么？

慕榆眯了眯眼睛，将东西放进系统的空间里，眼神变了变。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娘亲，身后没有势力，给不了慕阳卓助力。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呆惯了人上人的生活，人心总要往利益深处了走。

管若安好歹是个尚书的女儿，而他娘，不过是个偏远的书香世家。

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京城这座利益的牢笼，旁枝错节，人人都想着高处的权力，慕阳卓也不例外。

系统叹了一口气，人心难测啊！

第二日，慕榆如约而至。

百里霄鸣还没有到，他便问了问老板，书卖的怎么样。

买的人虽不多，但驻店看得人不少。

慕榆还算满意，本来他也没指望卖钱，越多人看，他越高兴。

系统提醒道：这是皇家的书肆。

慕榆心下诧异，难怪那日百里霄鸣表情那么奇怪。

上辈子他鲜少出府，所以对外面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