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珠却突然发了疯,她挣开水珠,大喊道:“我是夫人的人,你们凭什么搜我的身!”

慕榆“呵”地冷笑出声,这下不用他拖管若安下水,自己人先承认了。

双喜眉心紧锁,今天这事,怕没这么容易解决了。

慕榆看向众人,“还有夫人的人吗?”

水珠不敢应声,其余下人就更不敢了!

“双喜,你说是母亲的人,在我院中作威作福,其心是否可诛?”

此话一出,木珠脸色惨白!

往小了说,挑拨离间;往大了说,管若安对这个前夫人之子,没安好心。

水珠“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跟众人一般埋着头,瑟瑟发抖!

双喜没说话,慕榆也没为难他,勾着唇问下面的人,“你们是觉得我娘亲不在了,我这个嫡系,就不是主子了么?”

这下连着双喜也跪下了。

木珠吓破了胆,哭着将东西拿出来,跪着到慕榆跟前,“少爷,奴婢错了!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您原谅奴婢吧!”

她“碰碰”往地上磕头,一边说:“求少爷饶命!”

水珠想上前求情,对上慕榆冰冷的眼神,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口。

慕榆觉得可笑,他往旁边让了一步,避免木珠抱他大腿,将鼻涕眼泪擦自己身上。

“双喜,你在我爹身边伺候,可知这府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