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卓皱了皱眉,他转过身,盯着慕榆一时没说话。

“方才我院中的丫鬟,拿了我娘亲的遗物,当着众人说,她是夫人的人,您说此事,应当不应当知会母亲一声呢?”

往好听了说,管若安惦记先夫人遗物;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容不下慕榆这个人!

无论哪一条传出府,都不好听。

慕府隐晦的一条规矩,贱卖下人,等同于杀人灭口。

慕榆相信双喜已经处理妥当,只是他本人还活着,何况同铭王还相识。

慕阳卓阴沉了脸,沉默了两秒,他冲外面的人吩咐:“芙蓉,去请夫人过来。”

细碎的脚步声传远,慕阳卓问:“可冲撞了铭王?”

这话既是试探,也是提醒。

“先前铭王未表明身份,书友相处。”

慕阳卓点了一下头,陷入沉思。

慕榆在心中冷笑,不就是想知道铭王对他有几分在意!看看他值不值得,作为父亲公道一回吗!

“知晓身份之后呢?”

“问我是否参加春猎宴会。”

慕阳卓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慕榆这个态度,明显不算熟稔,但相对他认识的铭王,又独特了些。

他摸不准铭王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