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在意名声，但好歹他还是清清白白的人。

百里霄鸣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话太重了。

“流言毁掉的只是慕府的皮毛，要想动慕府，必须毁掉他背后的关系网。”

慕榆诧异地看向百里霄鸣，没想到他会将权利的编织网摆到明面上来。

“在你看来，本王受宠吗？”百里霄鸣不介意将话挑的更明些，但身在这个位置，注定比别人承受和考虑的更多。

慕榆想起先前系统提醒的话，斟酌道：“荣宠有时候是道催命符。”

百里霄鸣挑了一下眉，“不错，还算看的通透。”

慕榆：“……”

系统尾巴快翘上了天，它沾沾自喜道：现在知道本系统的厉害了吧。

慕榆不太想搭理它，也不想承认自己蠢。

他沉默了两秒说：“我相信那个位置最终属于太子。”

百里霄鸣目光骤然变得凌厉，仿佛在辨别慕榆话里的真假。

慕榆知道他疑心重，敞开了讲：“慕阳卓想投靠二皇子，原因我相信王爷比我更清楚。”

百里霄鸣神色复杂的“嗯”了一声，皇帝身边确实有他和太子安插的人，不过有的事，探听到的也只是皮毛，更多是他们的猜测。

慕榆能说出这话，代表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但同时，也将慕府的立场暴露了出来。

百里霄鸣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收紧，他认真的盯着慕榆，“你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