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百里霄鸣不由笑出了声。

欲要开口的百里霄齐:“……”

总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毕竟京城想嫁铭王的人,能够从宫门口排到进京的郊外。

百里霄鸣挫败的垂下头,说来也奇怪。

明明慕榆不排斥他的接近,但脑子里那根筋,总是“别具一格”。

昨晚,他又去了慕府。

慕榆头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但疤痕还未消褪。

百里霄鸣本意是去送药膏,顺便看看人。

谁知道慕榆一句:王爷,放心吧,慕榆有自知之明,王妃的位置自知配不上,不会占用太久。

他想关心的话,一口气没上来,梗在了胸口,怎么也顺不下去。

回忆完,百里霄鸣看向自家兄长,“皇兄,我真的只是送药膏,没别的意思。”

百里霄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百里霄鸣顿住,他进屋之后怎么说来着?

哦,当时慕榆正好沐浴完,披散着头发,站在原地,胸前的衣衫虚虚掩着,仿佛只要一勾手,便能瞧见更多风景。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香露,不仅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连带着屋子里,也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