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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正先前出远门,如今已经回来了,但看慕榆照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到了正厅,慕阳卓欲支开福伯,后者笑眯眯道:“王爷吩咐了老奴,得一直跟在王妃左右,免得王妃受了委屈。”

这话相当不客气了。

慕阳卓不过是一个书院院长,如今自己的儿子嫁给了当今王爷,怎么说都是高攀了。

按理一家人高兴都来不及,如今却被人说回门受委屈,不是在骂慕家不知好歹吗!

慕阳卓脸色难看,可又不能得罪了福伯,虽然他只是个奴才,但奴才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时还得看人身份。

这位,显然慕府得罪不起。

慕阳卓只好应付道:“福公公说笑了,榆哥儿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他受委屈呢。”

说着他立马招唿人,去把早就准备好的点心和茶水端上来。

“慕院长也别见怪,王爷疼王妃的要紧,难免担心多了些。”

果然,福伯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更难看了。

尤其是管若安,她掐着手帕,十分想不明白,自己一盘顺风顺水的棋,为什么会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好像自从慕榆偷东西跪了祠堂开始,就不对劲了。

以前胆小如鼠又听话的人,不仅变得牙尖嘴利,还处处跟她作对。

她就不该让其嫁给百里霄鸣,看看,如今还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吗?

还连带着王府的人,跟慕家人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