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地,他的话,每一句都像是裹在了荷尔蒙做成的撩拨里。
比如——
“你这身制服真好看,就是扣子系的太严了,像这样拉开几颗扣子才好看。”说着就“啪啪”扯开了自己病号服前襟的几枚扣子,微微敞着胸膛,挑着眼睛斜睨着对方。
又像是——
“院长在这种全是男人的环境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很难想象你那个时候的表情该有多诱人……”一边说着,一边五指动了动,白的几乎能反光的皮肤衬得指甲都透着淡淡的粉色,明明没做出大家都懂的手势,一举一动却莫名地撩人。
再比如——
“这一层的房间,是不是都是VIP的单人病房?那晚上我一个人在床上,长夜漫漫的,若是孤枕难眠……”诸如此类一搭没一搭地惆怅倾诉着,眼神却若有似无地往祁以南那边瞥。
饶是祁以南给自己做了再多的心理建树,面对着这样干涩的硬撩尬撩,也是让他快要沉不住气了。
嗓子眼里也像是被人炸了一颗地雷,活像是冒了浓烟,让他跟哑巴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
K056号,也就是楼羽笙,以前曾经存在在他身体里的某个人格很可能真的复苏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乌鸦嘴?
自己不过是担忧了一下多重人格分裂患者的复发状况,就真的撞上了发病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