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思考这人什么时候也会说文人那一套「失礼了」。
魏靖弛直接摆摆手,寻了地方坐下。
“没关系,你我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的虚礼。”
他拿起苏玺的手握在手中,表情带着歉疚:“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皇叔的脾气,是我不好。”
苏玺微不可查地皱皱眉,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侧身去拿起茶壶给他倒茶。
嘴中说道:“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次是我莽撞了惹了摄政王不高兴,害得您也在摄政王前面难做。”
不就是挑拨离间吗,这种事他比较熟悉。
看来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这个了。
时越抬头看了苏玺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这个人明明就是蠢钝如猪,两辈子都是这样,什么时候能说出这种话了?
“我没有什么的,这么长时间我早就习惯了,倒是你,将你禁足也是无奈之举。”
他脸上的愧疚好像很真切,不过苏玺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欢男人。
要不然原身进宫都小一年了怎么只见他抬位份,不见他真的宠幸?
苏玺脸上也赶紧装出焦急之色。
忙道:“这怎么能怪陛下您呢?禁足没什么的,昨天娘还来看我了,我本来也不喜欢出去的。”
他这样一说,时越瞬间放下心。
原来是有人教,怪不得今天这么会说话了。
她的眼睛四处瞥了一下,平静无波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不过是一个根本不得宠的男人罢了,竟然霸占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上辈子见的时候只是有些羡慕嫉妒,可这次再看见只觉得心里被烧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