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的话还是少说为妙,谁人不知道德妃向来和姝婕妤不合,你这样怀疑确实合情合理,但是毕竟是牵连甚深,可不能随意冤枉好人。”

苏玺半垂着眼睑,不看场中人的表现,只淡淡说了几句。

魏靖弛直接接上,“贵君所言极是,你可有什么证据。”

听了这话,倚翠就好像是巴不得他们问一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手帕。

“奴婢自知人微言轻,可是如果没有证据,奴婢又怎么敢肯定这幕后之人。”

她看了看手上的手帕,然后抬起手:“这手帕便是证据。”

“奴婢命格不好,我家娘娘生产时便有接生娘娘说我不宜进去伺候,奴婢只得在外面等着,可是这一等便是一晚上,偶然间还发现了两个行踪鬼祟的人,那两人所说的便是密谋害我家娘娘之事,奴婢是没有看清楚那两人长什么模样,但是其中一人被我发现时行走匆忙,便掉了一物,正是这个手帕。”

时越身后的一个小婢女看见那条手帕的时候脸色一下子白了。

“这个手帕便是姝婕妤的贴身宫女凉秋的东西。”

什么?!

时越也是一愣,她扭头去看凉秋,却见她面色苍白,身上还在颤抖。

皇上身边的太监在她说的时候就已经将那手帕拿了过来,递到魏靖弛手边。

魏靖弛低头看了看,脸色更不好了。

他这是认出来了,这几个月他宠幸姝婕妤的时候确实很多,也很熟悉他身边的宫人,这个手帕确实是和凉秋平日里带着的是同一个。

他的目光看向时越。

时越赶紧上前跪下,中间还踉跄了一下,看起来真真是娇柔。

她脸上苍白:“还请皇上明鉴,臣妾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啊,臣妾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