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她说的那几句又很巧妙地拍了皇上的马屁,尤其是「真龙」两个字,更是取悦了魏靖弛。

“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时越双眼盈满泪水:“皇上,这件事确实是臣妾错了,是臣妾太小心眼了,每次皇上来留宿都吩咐下面的人不要打扰,臣妾只是希望和皇上能二人独处,臣妾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而且,凉秋,凉秋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啊。”

凉秋这时候也战战兢兢道:“皇上明鉴,这手帕真的不是奴婢的,奴婢的手帕还在奴婢身上。”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帕,双手颤抖地递了上去。

魏靖弛拿着那手帕看了看,上面的花纹确实是一模一样。

“倚翠,现在这种状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人的证词确实单薄些,况且只有一个手帕,算不得什么证据。”

又有平常和时越交好的人出来说话。

倚翠心里暗恨,明明证据都放到眼前了,可是皇上还是要包庇这个贱人。

苏玺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无语。

也不知道这魏靖弛到底是真的没脑子还是就是想包庇时越,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吧,他都不希望看见时越安然无事。

“一人的证词确实不足够,那就将昨天晚上德妃娘娘跟前的人都唤过来吧,再把姝婕妤宫中的人传来几个,看看昨天晚上凉秋在哪里,孰是孰非一问便是。”

魏靖弛点头,“就依着贵君所言。”

那些人回来的很快。

到最后太医婆子奴才跪了一地。

苏玺又变成了之前一言不发的样子,冷眼看着。

他心里也明白,这次肯定不能一下子将时越扳倒,毕竟还占了一个女主名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