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抬着下巴,对着青云问:“这是怎么回事?魏衍之想把我也圈禁了不成?”

青云陪着笑脸:“那哪能啊,贵君您看看您说的,怎么能这么想王爷呢。”

看着这个滑头,苏玺眯起眼:“哦?那请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属下只管听王爷的吩咐,个中缘由也不甚清楚。”

苏玺:“你不是他的心腹吗,走到哪里都带着,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青云:“奴才不知。”一声奴才生生拉开了他和魏衍之的距离,意思是自己只是一个奴才,主人家的事他不知道。

苏玺又问:“前几天跟着我的那些人呢?”

青云回:“贵君不必担心,已经回来了。”

苏玺:“不准罚他们。”

青云:“他们玩忽职守,应当罚。”

苏玺挑眉看向身边的人,这个小子实在是。

他冷哼一声:“是本宫说的话不好使吗?他们听本宫的吩咐行事,何来玩忽职守一说。”

青云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心想您两位的事情,就不能等王爷回来以后再好好盘问他吗?

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小子干什么。

可是还是得梗着脖子回答。

“摄政王的心思,奴才也猜不透。”

哎嘿嘿,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有什么事都推给王爷就行了。

苏玺也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了,轻笑出声。

“你这人怎的如此,贵君问你话你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推给摄政王。”

“那我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