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麽些年兢兢业业,汲汲营营,为的就是嫁给军阀做军阀太太吧,现在离你的梦想只有一线之遥的时候摔下来是什么感觉?

嘘,我知道。

肯定不好受吧。

可是你好像还不知道那位陈先生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你啊。

他叫陈,初,尧。是不是很耳熟啊。”

陈知微这下子是真的没有声音了。

陈初尧?

陈初尧!

那个被她设计的小哑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当时外面都传言苏玺娶的那个男人跑了,只有她不信,看过小说的她知道苏家有多大的权势,所以一直坚信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可那个小哑巴怎么会成为军阀的心腹呢?不,他现在已经不哑了,他的嗓子都好了。

看她这种混混噩噩像是丢了魂的样子。

郭松也不再对她多说什么。

手指向下,逐渐摸上了她旗袍上的排扣,手指轻轻一拨,就将一个扣子拨了开来……

听着房间内逐渐响起的声音,门外两人互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挤兑的笑。

……

两年后,听说南边有一个大军阀想要进城,可是最终没有达成目的。

一山不容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