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河伯?

到时候还有谁会相信这个世界曾经有那样的东西存在。

只是现在……

闪烁着金光的纸条被直接拍在胸口。

「时节」面色当即一变,踉跄着后退几步,直接退到门外。

苏玺抓到机会,立马把门关上,锁住。

又把一旁的桌子板凳柜子搬过来堵住门。

之后便站在那里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金色的雾气从时节胸口处升腾而起,带出一缕缕黑气。

“该死的,河伯。”

月光映照下,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脚下动作,似乎是想要再次进门,可胸口处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痛让他止住脚步。

是他小看这个人了,以前猎杀那些玩家向来易如反掌,这次有些不一样。

那个人竟然把自己的信念之力送给了这个人。

外面来的小虫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恶狠狠瞪了一眼门框,他抽身而去。

听着外面的动静,苏玺松了口气,走了就好。

至于那是时节的身体不能伤害什么的,他是压根没想过。

这个世界本来就只有十天,他是第二天过来的不说,晚上还不能算进去。

时间够少了,自己万一还完蛋了,那他还活着干啥。

两人一起狗带不是更好。

本来他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

也幸亏这个世界没有夜生活。

万一事情办到一半另外一个人出来了,那岂不是很麻烦。

把地上的油灯捡起来放到一旁。

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腿上渗出血迹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