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星浆体还是个中学二年级的孩子。”

顾及到小朋友年纪不大,在转述给二宫奏听的时候,夏油杰并没有具体讲述星浆体需要用生命奉献天元的残忍。

而是将之比拟为了古时候神灵与神侍巫女之间的关系,语气故作轻松:“明明还是个小姑娘,只因为体质特殊就需要告别朋友和亲人去往陌生的地方,还真是不讲道理呢。”

“是呀,要是我的话绝对做不到,不过如果那个叫天内的小姐姐不愿意的话,杰哥哥会怎么做呢?”

二宫奏察觉到了夏油杰的隐瞒,但也并未往人柱这种残忍的献祭仪式上去想,只是歪歪头通过电话询问道。

电话那头的五条悟已经不耐烦的催促夏油杰快些去了。毕竟早去早回嘛,两位特级咒术师联手,还有什么人能从他们的保护下伤害到小姑娘呢?

因而对于二宫奏的问题,夏油杰并没有详细回答,而是简明扼要道:“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他有底气说这句话,作为咒术界唯三的特级之一。

电话挂断的滴滴声响起,东京枫叶小区的二宫奏这才迟钝的眨眨眼,熟练吩咐系统调查起了各种历史典籍中是否有关于这个所谓的活了千年的天元的消息。

即便是以他浅薄的政治嗅觉,也不觉得咒术界那群勾心斗角的高层会白白放着一个掌握着对咒术界而言近乎命脉的结界活了上千年的咒术师不管,反而敬着对方。

还有天元,二宫奏不信他真的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五百年一次的重置便是他最致命的死穴。

虽然只是和夏油杰粗浅的沟通了片刻,但二宫奏直觉夏油杰接下的不是什么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