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是两百年成婴的佼佼者,在此前从不能理解一些普通修士为了修为千方百计的急躁。
而今他有所体会,却又把那份焦躁稳稳压在心底,巩固道心。在无穷无尽的冥想中反而窥的一丝天机。
修的从来只是自己的道,与他人何关。有没有裴庚,他的本心都不该为此动摇。
一声痛呼,拉回了越走越远的思绪。柏青霄缓缓收力,睁开眼。
刚醒来的人捂着脑袋满目惘然看着他,似乎想不起来之前的事了。
傻模傻样,平时说他心里还不服气呢。
柏青霄翘起唇角,抬起食指随意勾起地上的外衣一扔。那外衣便轻飘飘落到裴庚头上,把人盖住了。
过了好一阵,想起什么的裴庚才连忙把外衣从脑袋上弄下来,慌里慌张穿好,脸颊通红,结结巴巴,“师、师尊!”
“嗯。”柏青霄抬手过去探他额头,“脸怎么那么红?我看看退烧没。”
没想到裴庚立马躲开他的手,眼神躲闪。
柏青霄挑了下眉。
裴庚又乖乖把脑袋探回来,贴上他掌心。只是脸上爆红一片,柏青霄不明这家伙好端端的又在别扭什么,收回手,“没事了,毒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