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庚总有一种自己把师尊带歪的感觉。
老实说,可能他并非本性良善,因而半点不愧疚,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想把师尊带的更歪些,把这方面白纸一样的师尊染成他的颜色。
好像他多主动些,就能把这初见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拉下尘世,拉到自己身上。把这天上月,染做怀中玉。
裴庚弯了弯眼, “食色,性也。师尊何必这般忌讳。天冷了,弟子给您暖暖床如何?” 他眼睛亮晶晶的,黑瞳中几乎燃起火光。
柏青霄晃了晃头,再抬眼看去,裴庚的眼睛还是黑色,似乎刚刚那点火色是来自于他的幻觉。
只听得裴庚神神秘秘在他耳边诱惑,“男人之间,其实也不是只有那种事的。”
“师尊,看弟子这么难受,你怎么舍得?”
“就帮弟子碰碰,碰一下就好。”
这世上竟还有人会对他说这种话。柏青霄觉得荒谬,又觉得好笑,抬手掐着裴庚下颌晃了晃,“这话,你拿去诓骗无知少女兴许还有些用。”
说罢,手滑到他脖子上,轻轻一扣,微凉的五指贴着他跳动的命脉。
“让开。”柏青霄半开玩笑半是强硬,“不然为师下手重了,你可别哭哦。”
裴庚呼吸重了几分,甚至能在师尊掌心中感觉到自己的一呼一吸,仿佛被面前这个人彻底掌控了命脉,生死都由他人把握。
刺激,危险,却又如此令人着迷。
他垂眼捉住柏青霄手腕,顺着小臂滑落,摩挲在细腻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