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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先回去吧,我再去看看长安。”

说罢,不等段绝尘答话,林晚江转身朝着反向而行。

一路行至晏长安院中,敲了几下却无人应答。

“不在房里?”

林晚江心内疑惑,只得自己推开房门。

嘎吱一声,浓郁的酒气迎面扑来。

林晚江一抬眼,便见少年坐于地上,衣衫半敞发髻凌乱,四周还散落着空酒坛。

他好似醉了,连林晚江来也了不知,抓起一坛又要往嘴里灌。

林晚江急忙上前,一把夺过那酒坛,见他这模样忍不住苛责道:

“晏长安,你犯什么浑?不要命了?”

他背脊的鞭伤刚被处理好,如今万万不得沾酒水。

且这十二峰内不得饮酒,若被发现按律又是五十戒鞭。

更别提他这院子就在掌罚的择玉峰内,就在他爹眼皮底下。

林晚江见他不语,索性弯下腰开始收拾酒坛。

他无奈道:“若叫掌门发现了,你这一月都别想下榻了。”

晏长安一听到晏关山,忽然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