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绝尘不语,他酒量不好。
林晚江冷笑,为段绝尘也倒了一碗,他道:
“阿尘为男儿,若这酒都不会喝,不若去做个姑娘家。”
前世的段绝尘甚少饮酒,不知的都以为他不好这个。
但他却知这人酒量不好,往往醉酒都会闹些笑话。
就像他二人大婚之夜,这人便喝的醉了。
本就是那畜生心性,也彻底化作了牲口。
晏长安不知这话深意,只以为林晚江在打趣。
他拍了拍段绝尘的肩,劝道:“段师弟,今个咱住外头。”
“即便你醉了,我和师兄也会将你抬回房里。”
说罢,他爽朗一笑,对着林晚江举杯致意。
林晚江点头,二人对饮。
又是一碗下肚,林晚江喝的痛快,索性举起酒坛,便要直接灌。
段绝尘暗暗握拳,忽然夺过那酒坛。
他低声道:“少喝些。”
林晚江心觉奇怪,这人怕是有病,自己不喝还要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