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安咬了咬牙,倔强的摇了摇头。
林晚江气急,却又不想吵醒玉清风,他只能薅住少年衣领将人生生拖出了院门。
晏长安欲要挣扎,奈何心内有愧,任由林晚江把自己拖到了僻静处。
耳畔传来质问:“你为何这般做?你可顾及他为何人?”
嗓音压抑至极,晏长安知林晚江正努力压制火气。
这人脾气不好没有耐性,也不会顾虑他的身份。
他那般对待玉清风,林晚江能忍到现在,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晏长安紧靠树干,喉结滚了几下,声线极低的道:“许是,醉了。”
这是他仅能想到的理由,酒后乱了心性。
话音刚落,传来几声骨节的脆响,林晚江被这话气的浑身发抖。
醉了便可欺辱旁人,这是何道理?
晏长安不敢抬头,他知这顿打免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房内乱作一团,玉清风无暇去管,他正泡在浴桶中,浸了一夜的冷水。
满头青丝垂落,凌乱颓废,眸间黯淡无光,神情木讷。
往后的日子,于他是苦难,但他却不能怪任何人。
他与晏关山情同手足,同晏长安发展成这般,心内只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