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个人,也知痛。
“长长安,你你陪我说说话。”
闻得轻唤,少年急忙止住眼泪,柔声道:“我在呢。”
玉清风窝在他怀里,低声说着:“出关后,你你要成婚。”
少年眸间一震,倔强的道:“我不娶她,我不要成婚!”
玉清风心内钝痛,继续劝说:“不不可这般任性。”
“你早晚要成婚,你你不可走歪路。”
晏长安闻言,又一次落泪,他哽咽道:“何为歪路?”
玉清风颤声道:“违背阴阳,天地难容。”
少年勉强一笑,侧头望向玉清风,眸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低语:
“若天地难容,我便逆天改命。”
入夜,马车休整过后几人继续前行,北冥闻驾马怀中还搂着魏梓琪。
这人早已睡熟,林间鼾声震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醉酒的段绝尘格外聒噪,好在他知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
林晚江已被他挤到角落,这人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嘴上不停说着:“师兄,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