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感受,自己并未空掉身子,即刻反驳道:
“我没有,莫要胡言!”
段绝尘浅笑,只是说道:“师兄尚未尽兴,便被阿尘打晕了。”
语必,扯了扯锦被:“虽说你这般对我,但我仍旧怕你着凉。”
“更怕被人听到,有辱师兄清誉,主动设了绝灵阵。”
忽然上前,紧紧抱住林晚江的腰身,下颌抵在他肩胛。
在林晚江瞧不见的方位,少年笑容邪肆,忽而哽咽道:
“昨夜并非阿尘不愿,只是想到师兄即将成亲,闹别扭而已。”
“下次不会了,若师兄想,阿尘便会配合。”
“即便你成亲后,仍可来找我。”
“只需把我看做小倌,不必当人。”
这般隐忍说词,配上幽怨语调。
声声哽咽,声声控诉,似深闺怨妇。
林晚江抖的愈发厉害,但心内也确信了大半。
他自重生以后,也因一时疯魔伤过段绝尘几次。
许是这少年昨日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他敏感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