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软榻上,熟门熟路的去解衣裳。
还未看清,面上又多了一条腰带,少年心内失落却未停下。
结界悄然开启,晏关山笑着屏蔽声响。
此番只为看清弟妹真容,他怕玉清风面皮薄,将人藏着掖着。
临到院门,果真听到旖旎轻喘,晏关山并未走近,而是坐在一旁等候。
君子非礼勿视,他个粗人也懂。
但他一知半解,不懂非礼勿听。
晏关山笑的痞气十足,就差脱了锦靴凉脚。
谁知听着听着,这声音却变了味道,明显是男子压抑的低喘。
忽听一道熟悉的声线:“若你受不住,无需隐忍。”
嗓音沙哑,欲气极浓。
脑中赫然惊起炸雷,晏关山猛的起身,对着院中大吼:
“晏长安!你作甚呢!!!”
他摸不准那喘息为何人,也不敢往玉清风身上猜。
只以为是他儿子走了歪路,带了个小倌进了结界。
未等回应,晏关山快步上前,一脚踢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