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尾音轻颤,不安甚浓。
这般事情,即便是北冥闻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沉吟半晌,这才道:“且再等等。”
话音刚落,魏梓琪愈发焦急,轻颤的长睫都起了雾。
他哑声道:“定然不会!你都有控制不是吗?”
北冥闻刚要接话,却犹疑了。
慕千成婚那晚,他二人皆喝醉了。
他只记得,那次同魏梓琪纠缠了一天一夜,且他是蛇身。
情浓之际,他本就很难自控,再加上原身和醉酒,确实说不准。
见北冥闻这神情,魏梓琪心慌不已,忽然扯住他的衣襟,颤声质问:
“你说过的,若我不想绝不会逼我!”
“我为男子,这般事你要我如何接受?”
怀中人不断颤抖,北冥闻也着实心慌。
只得将人紧紧抱住,轻吻鬓发一遍又一遍。
但这般安抚并未起到作用,魏梓琪抖的愈发厉害。
这件事令他恐慌,他甚至不知男子如何生产。
想到过世的娘亲,魏梓琪突然伸手,力道凶狠的锤击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