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不能喝热,蕴起灵流降温,难得温柔。
北冥闻眸间温软,随口问道:“你都听见了?”
魏梓琪冷哼:“见不得人吗?还是我不能听?”
北冥闻忙道:“哪有?你有何不能听?”
魏梓琪不语,将汤药递了过去。
北冥闻笑了笑,入口冰凉,与他却正好。
放下瓷碗,他问道:“这事你如何看?”
魏梓琪挑眉:“刚站着看的,腰都酸了。”
北冥闻被逗笑,连忙为他揉背。
魏梓琪舒服了,这才好言好语:“许是那条鱼,看上了阿蛮?”
转念一想,又道:“不对,江儿生的比他好!排号都轮不上他!”
北冥闻细思,忽然道:“阿蛮说,他好似被夺舍过。”
魏梓琪眸间一冷,接话道:“夺舍之物,定为妖邪!”
北冥闻不介意这二字,又道:
“若阿蛮的感应没错,阿乔深夜会妖邪,此事颇多怪异。”
魏梓琪闻言,点了点头,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