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摇了摇头,抬手扯住伊恒的衣袖:“我跟你一起。”
伊恒刚要躲开,秦苍又道:“每年仅此一面,也要这般仓促别离吗?”
伊恒闻言,侧眸同他对视,半晌吐出一句:“冤家。”
语必,一把扯开衣袖,用力抚了抚:“还不走?”
秦若依踉跄起身,擦了擦眼泪,哽咽道:
“伊长老,若依想为父母和门人处理一下后事,明日再走可好?”
不止这些,还有那条蛟龙,它应自由。
从此世间再无紫竹门,她为秦家女,理应为父辈作下的孽负责。
入夜十分,青囊峰内月影昏暗,长情猛然下坠,段绝尘悄然前行。
那毒十分诡异,折磨他一路,竟奇迹般的好了。
体内多了股力量,他尚不清楚,却知自己因祸得福。
行至房内,匆忙换下衣袍,纱帽与黑衣被火烧的干净。
手臂之处并未包扎,还将血迹染上衣衫。
望向铜镜,少年扬起浅笑,弄乱满头青丝,又将衣袍撕成褴褛。
紫竹门一战,他并未受多少伤,只能捏起皮肉,忍痛弄出满身青紫。
待这一切处理完毕,悄然溜进林晚江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