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一怔,红着眼尾轻轻摇头,晃动带着暗潮汹涌。
晏长安浑身一震,发狠般的折磨,半晌又问道:“你同何人所学?”
“咳咳咳”
玉清风猛烈咳了几下,忽然起身吻住那抹薄唇。
血红的瞳仁骤然收缩,耳畔闻得轻语:“望着你,便什么都会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和晏长安学的。
忆起日阳之下,少年明媚笑颜,万般难题迎刃而解。
男人心跳猛然急促,狭长的双眸起了雾。
但他熬了十年火海,泪窝早已干涸。
心如刀绞无处发泄,只得用力将人抱住,好似要揉进骨血。
晏长安发觉,自己愈发看不懂玉清风。
他心底期盼真情,却惶恐实为假意。
巫卿叫他将人困住,送来了各式刑具,还有一副可穿透琵琶骨的铁钩。
可他不忍。
虽不愿承认,可’玉清风‘三字,在他心内始终如神祇。
一袭莹白如玉,清冷似九天玄月,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