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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夜暗暗握拳,因这话红了眼眶,心内倍感羞辱。

他与柳如月年幼丧母,而父亲也不知去向。

因不舍胞妹受苦,只得卖身入了许家,成了许家少爷的贴身仆役。

他二人本是主仆,却因日久生出别样情愫,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许金蝉知他所想,忽然靠近,又道:“勾你上榻只因我醉了,再加之年少好奇。”

那夜他二人皆醉了酒,许是都说了平日不敢说的话,最后便滚到了榻上。

喉结滚了滚,许金蝉低语:“待我清醒之时,便知这是错的,只好寻个亲事把你甩了。”

话音刚落,纤细的颈子忽然被人扼住,柳如夜眸间充-血,厉声道:“可你想杀我。”

许金蝉呼吸一窒,咬牙道:“对,我是想杀你,因你是污点!”

“你生辰日那天,我说要同你私奔,实则是为骗你入荆棘林!”

“我知那处有邪祟,万般凶险,入内者九死一生!”

语必,喉间手掌猛然用力。

许金蝉痛苦不已,唇角渗血也未挣扎半分。

今日他敢提这个,便为孤注一掷,喝了许多只为壮胆气。

若可过了这关,柳如夜此生难逃他掌心,若过不了便重头再来。

反正他二人皆修道,只要不怠慢修行,寿元悠长。

眼角忽而滑落一滴泪,许金蝉哽咽道:“可我后悔了,当晚便带人去寻你,谁知只寻到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