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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柔呼吸一窒,忙向后退去,被这修罗之景震慑,心内胆寒。

南烛血染华服,缓步而来持剑指向一人,笑容疯癫:“我已杀了皇叔,生父又何妨?”

她本就为王室厌弃之女,公主不过名头。

只因这脸生的美,对王室尚有价值,不然定会同她母亲一般被折磨至死。

送她和亲之时,公主出嫁说的体面。

谁知那亲王人面兽心,性情暴虐后宫成群,若她不狠怎有命归来?

赫连柔久久不语,她觉南烛变了。

忽见这人颈间有异,上前一把扯破华服,一声脆响惊起,赫连柔瞳仁骤缩。

她见南烛周身遍布伤痕,往日凝脂全然不见,恍惚瞧见心头烙印,‘奴’字刺眼至极。

“何人辱你?”

闻得一声低吼,南烛淡定合衣,戏谑道:“夫婿”

那男人说女人生来便是奴,无关身份高贵与否,到了他这皆要烙印。

可他死前却不是这般说的,不断磕头求饶,嘴上唤她祖宗。

她将人软禁,在那肥硕的身躯烙满‘奴’字,生生折磨许久方一剑穿心。

南烛这般风轻云淡,却惹的赫连柔怒意翻涌,一把夺过长剑。

因无处发泄,索性对那王室尸骸发疯般的捅,直到血溅满身方颓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