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不如现在便要了他的命
北冥闻忙问道:“可否擦洗身子?清洗头发?”
司空予笑了笑:“自然可以,只要伤口不碰水便好。”
语必,忽而调侃道:“便叫你那‘小娘子’伺候,想擦几遍都成。”
话音刚落,玉清风惨白的面色,终于有了些血色。
见房内并无旁人,低声唤道:“哥哥。”
司空予指尖一抖,恍惚间纱带滚落一地,溅起的血珠染红衣摆。
这称呼他许久未曾听闻,却不止是玉清风唤过。
极力控制喘息,颤声应答道:“阿止。”
此为玉清风原名,司空止。
闻得房内似有似无的闲谈,晏长安再也控制不住。
上前轻敲门扉,低声询问:“结束了吗?”
北冥闻缓步上前,一把推开门扉,对着晏长安随手丢去帕巾。
因松了口气,也调侃道:“小娘子,还不给你玉哥哥,擦擦身子?”
玉清风浑身是血,如今还不可沐浴,光想想便够他难受的。
晏长安未听懂,却并不在乎旁人叫什么,抓着帕巾直接冲了进去。
忽闻浓郁血腥,抬眼一看,心内钝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