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予闻言,这才察觉身体黏腻,他也问道:“你给我上药了?”
星稀应了一句,忽见司空予浑身颤抖,等了半晌这人终转身,垂着眸似豁出去一般。
他哑声道:“若不怕,往后便由你上药。”
语必,缓缓抬眸,勉强一笑:“去打热水吧,帮为师沐浴。”
夜已深,元思锦闻得院中吵杂,无心睡眠。
他推了推身旁的萧北:“你去瞧瞧。”
萧北揉了揉迷离的醉眼,默默起身穿衣,他尚未醒酒可元思锦发话不敢不听。
刚推开门扉,便见北冥丞站于院中正和北冥闻争吵,魏梓琪站于一旁一言不发。
听到响动,二人争吵戛然而止。
北冥闻蹙了蹙眉,他竟忘了设隔音结界,好在未说什么不该说的。
萧北开口问道:“这是怎地了?”
旁人家事他不好过问,但吵到元思锦睡觉便是天大的事。
北冥丞一见萧北,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低声道:“醒了?那便开始吧。”
知这二人想逆天行事,他心内担忧不已,忍不住便吵了起来。
但如今他不想再谈,只想寻个事转移注意。
若北冥闻和魏梓琪执意如此,大不了他豁出老命,再替自个孙儿扛一次天雷。
萧北不明所以,忽然被一左一右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