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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欺负我,把我关在里头,几天都不给饭吃。”

林晚江眸间一震,黑暗中可窥见染血的牢笼,因太过狭窄即便幼童也得蜷缩入内。

段绝尘又指一处:“那墙头上染过血,是阿尘的。”

“她们常把我吊在此处,唤来自己的孩子,用蘸盐水的鞭子抽。”

林晚江呼吸一沉,他见那块墙头成深褐色,应是血迹早已渗透,洗不净褪不掉。

“她们曾想剁掉我的手脚,又因我生的好看想让我做姑娘,亦或唤家仆辱我。”

“奈何我为嫡子,她们不敢做的这么绝,只能虐待皮肉。”

少年嗓音平淡,好似在讲述旁人之事,时不时笑一笑,听的师兄毛骨悚然。

见他这幅样子,林晚江心内抽痛,颤声问道:“你父亲为何不管?”

师兄知段绝尘幼年丧母,可父亲身体康健,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忍心?

段绝尘久久不语,忽然拥住林晚江,幽幽开口:“家父说,阿尘为男儿又为嫡子,若这苦都吃不得,以后怎当家主?”

“且段家鼓励手足相残,因终有一日会刀剑相向,决定家主前只要不伤性命皆无妨。”

林晚江眸间含泪,轻拍少年肩胛,柔声哄道:“都过去了。”

段绝尘未接此话,他淡道:“他是被予蛟所杀,待我赶到时已没了生气。”

“阿尘怕父亲死后会冷,便牵了几只饿犬。”

忽而一笑:“入腹中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