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看着陈尤笑道:“陈女郎你说的是,这画和材质却是从未见过,但对画来说,破损了便少了几分观赏价值。”

“缺憾极为美。”陈尤笑着回了句,但也没再继续辩驳,而是问:“依钟掌柜的意思,这画价值几何?”

“陈女郎是要活当还是死当?”钟越问。

“死当。”

“100两。”钟越说道。

陈尤微微楞了下,随即笑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钟掌柜,真的觉得这画才值100两?”

钟越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壳,笑着:“虽然物以稀为贵,但此物件以鄙人看来,应该是附属物,并不是完整的把玩物件,若要脱手,少不得要进行一番改动。这个价已是不差了。”

陈尤不禁拍了下手:“钟掌柜果然好眼力。”

钟越笑了声:“不知陈女郎可有完整的?”

陈尤作是遗憾一般的摇头:“没有,若有便一同拿来了。”

“可惜。”钟越显然没把陈尤说的话当真。

“虽然没有,但这个依钟掌柜的眼力,指多少?”陈尤从怀里拿出那个钥匙扣,玻璃材质的吊坠立马吸引了钟越的注意力。

当陈尤揣着银票出当铺的时候,已近傍晚,装作不在意般的看了下四周,便直径回了客栈,回客栈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银票分开放进了衣服里层。

有了这些钱,陈尤觉得自己也可以当个小地主了,这样成婚后生活也不会难过。

天色渐渐暗下,大南城的夜晚看着却要比白天还热闹几分,店铺酒楼都挂起了红彤彤的大灯笼,丝竹声不绝于耳。

“客栈后头的街是”陈尤叫住了店小二,好奇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