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还愁陈府未来会被男女主给灭了吗?
想到此,沈樱桃眼神一亮:“老爷您放心,我这就去把乌木牌领了,然后到外院查案!”
“等等——”
谁料陈遇安却忽然曼声叫住了她,幽幽道:“你要出去,要去外院?”
不去外院怎么查案?
沈樱桃面露不解。
这时又见陈遇安手上不知怎么多了块乌木牌,他将这牌子在沈樱桃眼跟前晃了一晃,却又揣回自己衣袖里,冷笑:“你牌子在我这儿呢。想出去,没门儿。”
哈……?
沈樱桃莫名其妙:“可是婢子帮老爷办事儿,需要用这乌木牌呀。”
“自己想辙。”
陈遇安瞧见沈樱桃一副面露难色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骤然心情大好。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四个字后扬长而去,房内只剩下沈樱桃一人兀自凌乱。
彼时,陈府书房。
“千岁爷既不信那婢子的鬼话,又何必留她性命?依卑职所见,倒不如……”
陈遇安斜着身子坐于案前,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淡声:“不过是赏你个东厂掌印当两天,你便这般托大,连爷房里的丫头都能管了?”
“卑职不敢!”
东厂掌印躬身行礼,诚惶诚恐:“只是沈梒那婢子出身并不一般,极有可能跟宫里‘那位’之间存在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行事荒诞,却又仿佛深知您的喜好……再这样下去,卑职是怕她对您不利啊!”
“行了!”
陈遇安抬手示意东厂督主闭嘴,嗤笑一声:“爷还能看不出她那能掐会算的本事是编来的?当下她被困在北院出不去,成不了什么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