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巴掌,一时间生气又委屈,眼中噙满泪花。但她不能给陈遇安拖后腿,用力咬牙忍住没哭,艰难地爬起身,恨恨地盯着面具人。
“嘁!”面具人碰不到沈樱桃,没好气地嗤了一声。但他居然还挺给陈遇安面子,片刻后缓缓收手。
紧接着语气古怪地道:“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我的……师弟。”
师弟?
沈樱桃眉心一跳。
她知道陈遇安会武且武艺不俗,只是现在由于某些原因不能动用内力。根据这一层,她猜测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陈遇安少年师从名门习武时的同门兄弟。
这是原文中从未涉及过的内容,原文中的陈遇安是个从来没有动过武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但是为什么,她现在静下来观察面具男,总觉得这人的衣着打扮和整体气质好像有那么点儿熟悉呢?
她肯定自己绝对没见过这人,也从没写过这样一个角色。
到底是……
“师弟?”
陈遇安的冷笑打断了沈樱桃的思绪,沈樱桃听见他说:“我早已被你以玷污师门声誉为由逐出师门,如今岂担得起你这一声称呼?更何况你先伤了我的人,还想与我套近乎?且省省吧。”
陈遇安从怀中摸出一张帕子,仔仔细细地把刚才碰过面具男的手擦了个遍。然后将帕子直接丢在马车飞驰的山间道路上,像这帕子刚擦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嫌弃的很。
“传闻阉人最是腌臜,陈公公一届阉人竟然也有洁癖?新鲜新鲜!”面具男见陈遇安不给自己面子,干脆也不再惺惺作态,张口便是戳人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