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沈樱桃仗着醉酒耍赖地扭了扭身子:“我喜欢你不用亲亲,你喜欢我就得亲亲。等你亲完我,我以后会亲你的,会亲的!”
“……”
陈遇安又是一阵沉默。
待他再次观察片刻,确定沈樱桃红着脸蛋儿眼神朦胧,真不像在装醉后,才缓慢俯身,笨拙地在她刚才指的那个地方,轻轻吻了一下。
呼!
这一吻落下,浑身宛如过电一般的感觉让沈樱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要真的醉了。
她脑海骤然间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手环住了陈遇安的脖子,任性地埋怨:“不够。”
“……”
陈遇安停了停,哑着嗓音:“那要怎样才够?”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沈樱桃回答。兀自手臂使力,竟直接将人打横从石凳上抱起,略微用力地在她唇上啃了一下,道:“是不是这样儿才够?”
……
次日一早,沈樱桃因一股熟悉的松香味儿钻入鼻腔而从陈遇安榻上悠悠转醒之后,猛地做直起身,捂住了自己两边脸颊。
呜呜呜,她昨晚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反正就那么半推半就的,被陈遇安从院中抱到了他床上。
然后……
她这是不是算假装酒后乱性,把陈遇安给,给睡了?!
倒吸一口凉气,沈樱桃疯狂揉搓着自己发烫的脸蛋,转头看陈遇安——
只见陈遇安还穿着睡觉穿的襦袢,此时双目迷离,看起来是一副没睡醒的姿态。
但……
沈樱桃吸了吸鼻子,很显然,那股凛冽的松香味出卖了他,这股香气其实是早晨趁她没醒,临时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