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凉上车后,他秒收阴鸷的表情,转而天真地轻笑关心:“哥,你的伤还疼吗?”

傅凉像是被他的笑容刺激了般,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收回眼神,语气干巴巴:“还行,你呢?疼吗?”

宋景渊委屈地皱眉:“疼,太疼了,好疼好疼。”

傅凉不得已看向他,觉得此人一点儿都不客气,不按套路出牌。

秃头司机愤恨地征求意见道:“少爷,要不我们报警吧,那些混子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傅凉还没回答,宋景渊就义愤填膺地抢答道:“我看行,那群人太无法无天,差点置哥哥于死地,我们必须将他们绳之以法。”

傅凉见他如此不按常规出牌,而且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情不自禁怀疑沈昊的猜测可能有误。

但他转念又想到,事发地点和附近没有摄像头,目击证人也没有……

如果真是宋景渊一手策划,那他心思的缜密程度实在太可怕,傅凉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算了,那里太偏僻,报警也没用,而且我们还得配合警察录口供,挺麻烦。”

“可是……”司机本想再多说些什么,但开口后还是默默咽下,化成一声叹息。

他家少爷就是人美心善。

回到别墅后,傅凉洗过澡正准备休息,宋景渊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这会儿已经过了凌晨,夜色如同化不开的浓雾。

傅凉无奈到五官纠结,尽量保持微笑开门,毕竟门外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宋景渊替他挡了这一刀,他应该已经死翘翘了。

傅凉:“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