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景渊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衬衫睡衣的纽扣,他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宋景渊的心口处有一颗嫣红的朱砂痣。

之前和宋景渊在浴室时,他满脑子都在心猿意马想其他事,企图转移对宋景渊肉体的觊觎……

现在两人之间再无一丝一寸的遮羞布时,他才发现宋景渊心口那颗朱砂痣。

……

那颗朱砂痣却让他感到似曾相识,那不是这个世界傅凉角色卡里的记忆,而是他本身的记忆,他一定见过这颗痣,也是在一个人的心口。

但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到过它。

宋景渊很激动,他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腰上快要痊愈的伤口又因为他的不加节制而裂开,浸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棉花和纱布。

他的眼睛红得可怕,看向傅凉的眼神被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浓烈爱意充满。

傅凉的心因此更痛了:疯了疯了,完全疯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傅凉身上的迷药药效差不多已经过去,他是被宋景渊痛苦的呻吟声给吵醒的。

他睁眼看到宋景渊背对他痛苦地蜷缩着,不仅腰上没有来得及换下的棉花和纱布全是血,就连床单上也有不少血迹。

傅凉支起身子,心口剧痛道:“你为了爽连命都不要了?我现在给你换药。”

他说完立刻打开了床头灯,并从床头柜上拿下换药所需的东西,也正是这么小小的动作,他猛然察觉到宋景渊在他睡着的时候还细心帮他清理了身子。

尽管宋景渊那个时候已经很痛苦。

傅凉忍不住腹诽: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边想着边开始小心翼翼地扯开他的绷带,因为血液凝固的关系,不少绷带纱布与皮肤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