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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捷锋利的闪电无情地撕裂苍穹,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狂风造作将万物来回拉扯咆哮,顷刻间便满地凋零,山河震荡。

傅凉头晕眼花,痛感非常清晰。

他受伤的左手什么也抓不住,紧握成拳的右手在掌心掐出血痕,整个人如同在鬼门关游离徘徊,甚至恨不得立即跳进地狱。

……

宋景渊的跪在他面前,又凑近贴他的唇瓣,细声道:“快三点了,你是不是困了?我让你清醒清醒啊。”

傅凉额上的伤口浸湿了纱布,鲜血混同汗水下流,凝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

他的眸睁开了一条缝,宋景渊的形象病娇疯癫,嘴唇嗫嚅了两下轻声问:“你还想干什么?如果要杀我,就干脆点吧,别折磨我了。”

“你真是不清醒了,我是个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折磨你是我的乐趣……”

他的脸颊熨帖地蹭着傅凉的脸,两人的汗水混在在一起,在傅凉的耳畔表白道,“你让我感到其乐无穷。”

傅凉:“……”

他本来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宋景渊拿过事先搁在床上的军用匕首,他慢慢拉开匕首的套子,刀刃在米黄色的灯光下泛着锐利的寒霜,傅凉不由自主地激灵了一下,似乎能从刀身上看到自己涣散无助的眼神。

“我帮你清醒清醒,你忍着点。”

宋景渊邪魅地笑着,唇上沾着傅凉的血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