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傅凉自觉退到了秦慕身边,不过一息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布衣男子穿着朴素眼神冰冷,不像是会花钱狎妓的人,更不像是夏荷的旧情人。

这时,卢慷已被布衣男子一脚踹翻在地,捂着胸口痛得哇哇叫,倒是学过几年功夫的梁永抄起圆凳和男子纠缠在一起。

“秦慕,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帮忙?”傅凉抬起右手肘捅了下秦慕结实的胸膛,催促命令道。

可秦慕偏偏不为所动:“殿下,属下只是你的贴身侍卫,只保护你的安全,他人生死与属下无关。”

傅凉气得眼冒血丝:“你。”

秦慕却只是风淡云轻地笑着,饶有兴致地看好戏。

当梁永快要撑不下去时,先前被打趴的十几名护院短暂休整后从雅间正门闯进。

趁场面再度混乱,梁永率先拎起卢慷的胳膊,拽着他退出房间,被堵在最里边的傅凉也借此机会跑了出去。

秦慕则不紧不慢地缀在后边,顺带长剑出鞘毫无声息地替布衣男子解决了半数人。

布衣男子被惊得目瞪口呆,他速战速决后急忙追上,但傅凉他们此时已经躲进了夏荷姑娘的闺房。

是夏荷姑娘特地开门让他们进去,卢慷感动得涕泗横流,紧紧抱住夏荷大哭,不断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夏荷羞涩得脸颊浮现红晕,明眸晶莹似盛有一汪清泉。

梁永没眼见地嫌弃转身站到窗前背对他俩。

“秦慕怎么没跟上来?”傅凉担忧问道。

梁永不爽秦慕见死不救的行为,冷声回答:“他武功高强,定然不会有事,殿下不必担心。”

傅凉当然相信秦慕的武功,但他忍不住担心,如果秦慕没事,那为何没有跟上他们?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