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惊喜很快被傅凉刻意压下。
在秦慕扶他起来的时候,他面沉似水,语气严肃冰冷地质问:“你方才去哪儿了?为何没和本王一起?”
“人有三急嘛。”秦慕撒谎撒得理所当然,“我不过去后院如厕,清空之后回来,就看到殿下你落单跪在此处……哎呀殿下,你眼睛怎么了?”
他故意将手放在傅凉眼前晃了晃。
“你别晃了,本王现在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傅凉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去如厕就不知道先告诉本王一声吗?你就是这样保护本王的安全吗?”
“过段时日,你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秦慕抿唇淡笑:“这次是属下的疏忽,还请殿下莫怪。”
傅凉:“……”
他正想让秦慕扶他到布衣男子的尸体旁,替他好好检查尸体。
另外……还有那个给他下毒的人……那人分明冲着他来,却没有直接杀死他?
是因为来不及了吗?
傅凉话未出口,汴京不良帅急匆匆跑至他跟前,抱拳请罪道:“没想到宁王殿下也在,让殿下受惊是小人的失职,还请殿下恕罪。”
傅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判断他的方位,隐约看到模糊的人影:“本王问你,布衣男子是什么人?他身上可有线索?夏荷姑娘真是凶手吗?她为什么行凶?”
不良帅示意手下兄弟揭开布衣男子的面巾,他愣怔后恭敬回道:“禀殿下,小人认出作乱的布衣男子是城东铁匠铺的王二铁,他曾在江湖游荡过,前年才在汴梁落脚定居……
夏荷姑娘已经承认行凶,她用匕首割断了卢公子的咽喉,脸手身上也全是卢公子的鲜血……
如无意外,凶手应该是她,至于原因……她现在受惊过度,可能得带回衙门审问才知。”